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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茨作為值班的警衛,今晚最後一次巡視鍊鐵廠,他檢查了每一扇門窗,確保它們都被鎖得死死的。幾年之前他絕對想不到,竟然會有這麼多小偷嘗試闖進鍊鐵廠偷東西,就連鍊鐵廠老闆大白蜥這兇悍的名號,都不能阻止埃賽勒姆的小賊們鋌而走險,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他沿著鍊鐵廠的圍牆行走著,用燈籠照亮了靠近牆壁內側堆放的一些廢棄鐵錠,那之間有些陰暗的角落,他發誓他剛剛聽到了一些奇怪的奔跑聲。
“只是臆想罷了,”他對自己說。“你畢竟已經老了,耳朵開始不好使了。”
儘管如此,他還是又去檢查了一下那扇通往下水道的格柵暗門,鍊鐵時產生的一些廢水一般都會從這裡排入下水道。光線太暗了,他看的不是很清楚,但那扇門看起來有些不牢靠。
也許是有別人用過這扇大門吧,兩個月前,他和其它幾個值班警衛從這裡把一些工廠主實驗室的動物屍體扔進了下水道,為大家省去了一件大麻煩。是的,他只是老了,僅此而已。
他轉過身,一瘸一拐地走上樓梯。那條壞腿又疼了起來,他下雨天的時候總這樣。海因茨苦笑一聲,想起了他當年負傷的經歷。那是在一次討伐戰爭的登山戰役中,一匹戰馬踩在了他腿上,乾脆利落地把它踩斷了。當時他躺在滿地的血汙裡,心想這是不是那匹馬對他殺死它主人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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