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情罵俏。

唐小方用手肘撞撞琴圓的胳膊，“圓哥，林小釵這是當你死了啊？”

步秋風勾上他肩膀：“你說一聲，要不要哥幾個下課後，往他頭上罩個麻袋，揍一頓？”

琴圓搖搖頭，“不用。”他頓了頓，說：“江凌晚的眼光應該沒那麼差吧？”

步秋風說：“這要看物件是誰。你和林小釵相比，一個是沒情趣的傻白甜，一個是千嬌百媚擁有十八般技巧的人，讓不明所以的吃瓜群眾來選，十有八、九會選錯。”

這時，江凌晚示意大家安靜，道：“現在開始上課。今天的課程繼續學習寫‘敕’字。”他手指輕叩講臺，轉眼間，一疊黃符和一支硃砂筆便出現在學生的課桌上。

他道：“如果忘記步驟，可以先請教身邊的同學，若是依然無法解決，再舉手問我。”

他的話音一落，林小釵就舉手說：“教授，上節課明明還記得。今天就不會了。您能再教教我嗎？”

林小釵左右並沒有同學，因此江凌晚只能走到他身邊指導。

唐小方注視前方動靜，咬著筆桿頭問：“你說他這是唱哪一齣？”

步秋風懸空手腕，執筆畫符，脫口道：“橫刀奪愛。”

琴圓聚精會神地寫字，接話說：“江凌晚是老師。學生有不會的地方請教他，這是正常的。”

“唉呀媽呀，你心真大。”唐小方一不留神，東北口音又飆了出來，“哥，你上點心吧。別頭上成草原跑馬了還傻乎乎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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