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就難受，思緒也收不住，他想啊，陸清霖能和誰用啊，是男的還是女的啊，他喜歡那個人嗎，現在還有聯絡嗎，以後還能忘掉嗎，顧繁想啊想，想了好久好久，他難過，又特別委屈，其實還有些生氣，當初說好的話都變卦了，那混蛋還有什麼臉來跟自己玩曖昧啊……

菜洗了好幾遍，顧繁還在想這同一件事，他心裡藏不住事，有點什麼就全表現在臉上，大家最開始沒注意，但聽水一直在響，就循聲去看，然後見顧繁心不在焉的望著水流任它淌，臉上表情也不好，像要哭了的樣，就都摸不著頭腦。

“是不是我們說過頭了啊？”

“不知道啊，就開個玩笑……”

“也說不準，你以為誰都像你臉皮這麼厚？哎，這可咋整？”

“早知道就不說了，我怎麼就忘了小顧臉皮薄，葷段子都聽不得，咱們還淨說些有的沒的。”

“忘了忘了，早知道就不說了，怪我。”

大家在小聲喳喳，陸清霖也聽見了，他把刀放下，望了眼，再回頭時，大家就都說：“清霖，你去看看？”

“嗯。”陸清霖點頭，把切好的都放一邊，食材準備的差不多了，大家就悄聲把東西都往桌子上端，陸清霖走過去，幫顧繁把水龍頭關了，對方才緩過神，遲疑的往旁邊退開一點。

“怎麼了？”陸清霖問，他覺得顧繁在躲他，這種感覺很不好。

“沒怎麼。”顧繁嘴硬，裝作無事發生，他把菜上的水甩了甩，看廚房裡除了他倆之外一個人都沒有，就很奇怪：“他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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