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男生在學校後面打起來啦！”外面有人大喊。

誰打起來了？顧繁想問，可班裡幾乎沒有同學在，他只聽著隔壁班的在說，卻越聽越不安。

“因為什麼打起來了呀？”走廊上的人問。

“不知道，但打的可兇了，一個對好幾個，那個高個子的長得真帥。”

“可聽說他是個天使吧，天使打架也那麼兇嗎？”

“切，你不懂的啦，據說還是為了個惡魔打起來的呢，你聽沒聽過墮天使嗎，那種和惡魔本性差不多的。”

“哇，你不要造謠，我們天使都是好人，墮天使是要被處刑的，而且他是我們族長的兒子，叫陸……陸什麼來著？”

“砰——”顧繁一下子推開門，抓 住那人就問：“他在哪？”

“在，在學校後面的假山……”

顧繁衝了出去。

再跑到現場時已經圍的人山人海，遠遠能聽見老師扯著嗓子喊，夏日的熱浪混合著少年們的痛苦的呻 吟，讓顧繁心裡涼了大半。

有同學說，都出 血了，血淌了一地，還灑在假山的石頭上，顧繁擠進去，卻擠不到最裡面，看著一個曾經欺負過他的同學鼻青臉腫的被扶出來，顧繁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陸清霖！陸清霖！”顧繁大喊，但人聲嘈雜，他的聲音根本聽不見。

後來人群讓開一道線，顧繁擠進去，陸清霖向他這邊走過來。

昂揚不屈，挺拔如松，側臉破了點皮，但傷的不重。

顧繁那時就想，他可真像個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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