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陸皓比詹樹然要活潑，笑起來也不像詹樹然客套的笑，很親切。他問張曉枕是哪個大學畢業的，工作困不困難，詹樹然有沒有為難他。張曉枕侷促的看詹樹然，回答的很結巴。陸皓看他緊張的樣子，便笑：“你別緊張啊。是我請你吃飯，我看你的面子才順便請他吃的。別顧忌他啊~他上班對你不好要告訴我啊！”

張曉枕笑：“沒有，老闆人很好。”陸皓轉頭看詹樹然，手放在詹樹然頭頂上：“哎呀，看不出來，你轉啦？竟然有人會說你人好誒！”詹樹然把他的手拿下來：“喂，我員工面前，給我點面子吧。”張曉枕忍不住笑出來。詹樹然無奈：“你看吧，我以後還有什麼威信啊！”

吃完飯陸皓說有人約他看電影就先走了，臨走前偏要詹樹然送張曉枕回去。張曉枕覺得怪彆扭，而詹樹然就依了陸皓。

坐在詹樹然的車上，想起剛剛老闆對陸皓完全沒辦法的表情，張曉枕就笑起來。詹樹然注意到，問：“你笑什麼。”張曉枕止不住笑意，回看詹樹然一眼：“沒什麼啊。挺羨慕你們的~”

“啊？！”詹樹然嚇，“你……說什麼……”

“呵呵，老闆你別緊張啊。”張曉枕突然覺得恍然，彷彿空間和時間的某種扭曲，他看見詹樹然和陸皓就會想到高徹和李君風。他無法言說那種看見一對相愛的人在一起默契相處的幸福感，也無法理解高徹為什麼願意就這樣放手鬆開幸福。他一瞬間覺得自己現在的笑容肯定很像那天高徹看見林向希傳來的彩信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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