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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府最近很低調,秦王這半年來深居簡出,處處防禦,似乎已經沒有了爭儲奪嫡之心了。
很多人覺得秦王府的低調是因為秦王和戴皋交惡,另外,秦王府的謀士仲父明逃之夭夭,對秦王府的實力也是極大的損傷,秦王遭此打擊,傷了元氣,不得不隱忍低調。
其實,大抵情況也真差不多,只不過,瞭解秦王的人都知道,秦王的性子是不會輕易服輸的,只不過眼下他改變了鬥爭的策略罷了。
最近,京城的氣氛有些奇怪,似乎好久沒有像這半年這麼平靜了,平靜到沒有掀起一絲的波瀾,一直到來自西北的一封奏摺的出現。
這奏摺中並沒有記錄多少了不起的事情,只是涼州知府向朝廷稟報陸錚在涼州興辦縣學,大禮倡道儒學的了不起的成績,陸錚把縣學辦成了府學,整個涼州計程車子竟然全歸於陸錚所辦縣學之中。
這樣一條訊息一般來說引不起多大的波瀾,最多也就是吏部考功司會將功勞記錄在案,等到有合適的機會,再對陸錚實施嘉獎甚至提拔而已。
可是,陸錚的情況不同啊,陸錚是在整個京城的注視下被戴皋強行送到西北去的,按照一般的邏輯,戴皋既然送陸錚到了西北,他就能有至少一百種辦法整治他,陸錚徹底玩完了。
現在倒好,陸錚去西北半年多,竟然還幹出了大事兒了,其風頭之盛,讓涼州知府都忍不住要寫奏摺給朝廷稟報,這樣的奏摺不是打戴皋的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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