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見到血荊棘,是三天以前的事。
小小的一蓬,從兩座小沙丘之間的一條狹縫裡掙扎著冒出頭,亂糟糟,乾枯,憔悴,連刺尖的血色,都顯得黯淡至極,時八甚至沒法準確判斷,那一蓬血荊棘,究竟是死是活。
鋪上一張毛毯,四人一猴,端坐在高高的沙丘頂端,共進晚餐,觀賞夕陽。看著第三天的太陽,慢慢地墜入遙遠西邊的黃色沙海。
落日的餘暉灑下,天地同色,俱是金黃,一片光明澄澈。光明與黑暗,以沙丘的頂線為界,涇渭分明。
“大漠夕陽紅!”時八舒暢長吟,隔了半天,接了一句:“沙漠裡的落日,真是有種驚心動魄的美!無論看了多少次,總是看不厭!”
“你不是在詩?”賈嘆奇道。
“呃……沒辦法,接不出下句。要不你接一個?”
賈嘆呆了半晌,無語搖頭。
“長河落日圓怎麼樣?”道晴放下手中的自制冰淇淋,笑嘻嘻湊過來道。
時八一翻白眼,直接丟過去一個鄙視的眼神。
“黃沙遮幕天!”天曉得站起聲,左手拎著猴兒酒葫蘆,右手捋著不存在的鬍鬚,擺足姿勢道。
“我去。不知所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東西。你這一句不如倒過來唸。”時八道:“天幕遮沙黃!”
“不妥!不妥!”賈嘆搖頭:“黃固然可以對得上紅。但夕陽對遮沙,完全對不上,再說你這遮沙是什麼東西?完全是胡編亂造的嘛!還有天幕對大漠,幕和漠還同音。也是不妥!也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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