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感覺到沒了希望,便開始咬這個咬那個,咬得最狠的便是右相,他有罪,右相也不乾淨,還有幾個沽名釣譽的御史,真當他們是什麼清流?其實都是表面裝裝清高,背在身後的手,不知拿了別人多少銀子。左相的話有幾分真,還需要查證,而右相,不論是刑部尚書,還是王渙之都清楚,現在還不是動的時候,剛倒下一個左相,再直接把右相拉下水,到時朝堂還不得亂了,還需要再等等。
皇上想了想,同意了兩位大臣的意見,右相可以緩一緩,但是那幾位御史卻不能留。本就煩時不時跳出來唱反調的,現在有了機會,不除去幾個,怎對得起受審的左相。
左相一案又清查了半個月,其間又下獄四位御史,七八位不同衙門的大臣,七八名大臣被繳了錢財之後,並沒有定罪,而是發配到了最沒有油水的地方,便是這樣七八人,也是對著皇宮的方向磕頭,萬幸的保住了性命。比起去了清水衙門的七八人,被下獄的御史可沒這麼好的待遇,誰讓他們沒事喜歡和皇上唱反調。
最近王大人很忙,天天擼袖子和戶部尚書對著幹,原因便是收繳進國庫的銀子,戶部拒絕再拿出來。王大人本想給戶部尚書留幾分薄面,沒把此事鬧到皇上面前,哪想啟部尚書油鹽不進,他說什麼,人家全當沒耳背,沒聽到,氣得王大人甩袖子進了宮,戶部尚書甚是得意,進了國庫的銀子想要拿出去,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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