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力掩飾的虛弱與痛楚,似乎正在強自忍耐。
……剛才的水滴,是冷汗?他這是虛脫了?衛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說:“把你的臉伸進投影框裡給我瞧瞧。”
白源結束了通話。
衛霖收回手,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這傢伙不太對勁。上次拒人於千里之外,是在被窩裡藏了只醜不拉幾的奶貓,沒好意思讓我看見。這次是出了什麼事?”他邊走到床邊,鑽進柔軟的被窩,邊想:管他的,反正自己的分工,自己搞定。我若是多管閒事,這個又臭又硬的傢伙未必領情,指不定又得吵一架。
他選了個舒舒服服的姿勢躺好,閉上眼睛。過了七八分鐘,他猛地掀開被子,從床上一躍而起,順手撈起搭在床頭櫃上的外套,往客房門口走去。
反正失眠,不如去湊個熱鬧,就當是打發時間好了,衛霖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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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霖離開旅店,在深更半夜的街頭打了一輛無人駕駛出租車,前往位於北郊山麓的腦域開發研究所。
抵達目的地時已凌晨四點,天際仍是一片深邃如墨,初秋的長夜尚未過盡。衛霖下車時,幾乎認不出本部的大門。
眼前是舷梯般的金屬臺階,一直向上延伸至兩扇近三十米寬的宏闊大門。大門呈現向外凸起的圓弧狀,深銀灰色的合金表面,凹槽與一些半透明的透光板勾勒出對稱的圖案。門是對開式,中央部位正嚴絲合縫地緊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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