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張靈御開口問。

“只有雪落在身上和地上的時候能感受到，在空中的時候感受不到，我已經用很多種彷彿試過很多次了，但是就是感受不到。”沐穩清冷的說。

“這就是你一直無法突破精進的原因，繼續感受，直到你能感受到為止。你現在要體會到了，不止是生靈活物的氣息，更要能去抓住萬物的氣息，若是做到了這一步，你一定能更上一層。”

沐穩點點頭，然後繼續站在雪地裡靜靜感受著。

他們已經在雪地裡站了兩個時辰了。

這就是所謂的天分，跟後天真的無關，能夠感受到的人，輕而易舉就能感受到，不能感受到的人，終其一生也感受不到。

張靈昭一處理完瑣事就朝楊珏這邊過來了，其實是楊珏先派人卻請他的，他還奇怪楊珏怎麼會派人去請他，倒是站在身邊的潘瑄辰笑得一臉高深莫測。

夜裡的雪下的更大了，即便有人打傘，張靈昭的錦裘上還是落了一些雪花。

一進到楊珏的營帳裡，立刻就聞到了一股撲鼻的香味，太勾人食慾了。聞著這味道，很像是羊肉，但是又比尋常煮的羊肉多了一些辣味，在這寒冷的夜晚反倒是更加挑逗人的味蕾了。

果然，桌上煮著一個暖鍋，好幾樣食材還擺放在桌上。

楊珏坐在暖鍋邊往裡面加著一些菜：“怎麼樣？很香吧！本王的秘製羊肉暖鍋，等會再加上片好的魚肉，引得你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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