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挺讓人覺得納悶兒的。看小說到”戴煦點點頭，又有點無奈的摩挲了幾把自己後腦勺的短頭髮茬兒，“其實你說，真要是想要找個內應，就像咱們剛才分析的那樣，別人不說，至少林飛歌就不是什麼堅持原則的x格，真的找上她，也未必不成，哪怕不是她，我估計也不愁沒有其他啃得動的骨頭，何必要故弄玄虛的搞一個什麼內部知情人士出來唬人呢？”

“也可能是生活報開出來的價碼不夠高？”方圓想著自己認為比較合理的可能x，“或者說，你看那個向文彥，他就是個實習記者，估計資歷肯定也不會太深，找不到門道，或者沒有膽子真的去挖內應也是有可能的，還有一種可能x就是他的眼光實在是不行，專門想找不可能答應的人選去試探，比如說我，接過碰了壁，沒準兒碰了兩次壁之後，自己都覺得失去信心，就乾脆編一個？”

“或許吧。”戴煦回答的有點模稜兩可，方圓也沒覺得他這樣的迴應有什麼不妥，畢竟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想清楚前因後果的事情，不可能對方圓的主觀猜測就立刻做出特別篤定的肯定或者否定回答。

“算了，這事兒不急著想，咱們先去找葛念蕾吧！”戴煦嘆了口氣，一副要把暫時困擾自己的問題拋到一邊的樣子，繫上安全帶，發動汽車離開的學校。

葛念蕾念研究生的那所學校，比起她本科階段的大學來講，從名氣和學術水平上，就都略微降了一格，不過要是按照輔導員老師的說法。以葛念蕾當初在校期間的那個學習成績，頭腦以及悟x等等方面來衡量，本校研究生是絕對沒戲的，她能考上那所學校的碩士研究生，其實就已經算是超水平發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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