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覺得自己的大腦從來沒有如此高速度的運轉過,她牢記著戴煦強調的注意細節這件事,所以一直努力搜尋著從接觸這個案子到現在一來,所有看起來似乎很容易一帶而過,但是又體現了某種細節的事情,所謂細節,自然是細枝末節,瑣碎並且毫無章法可言,所以起初她也只是隱約的有某種不太清晰的思路,方才看行車路線的時候,她腦子裡那些時隱時現的念頭漸漸變得有些清楚起來,並且一點一點的串聯在,形成了一個清晰的鏈條。
穿好了大衣,坐車跟著戴煦去往租車人的住處,這一路上方圓一直在梳理著自己的思緒,所以格外沉默,一直到路程過了大半,戴煦才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開口問:“你已經走神兒了整整一路啦,是不舒服,還是想事兒?”
“哦,我想點案子的事,沒有不舒服,都好了,沒有事了。”方圓回過神來,連忙說,生怕戴煦以為她是個嬌裡嬌氣的小病包。
“那想出什麼結論來了?”戴煦問。
方圓遲疑了一下,有些不大敢貿然的說出自己的主觀判斷了。戴煦似乎也看出她的這種顧慮,等了一會兒見她沒開口,便又說:“現在這兒沒別人,就咱們倆,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不用擔心別人會不會笑話你說的不對。”
其實只要馬凱不在,方圓這方面的顧慮就一下子減輕了一大半。現在聽戴煦這麼一說,便也就點點頭,沒有再忸忸怩怩下去:“其實我是方才受你的啟發。你說要我們留意細節,所以我就一直在回憶打從這個案子立案開始一直到現在,稱得上是細節,並且又不容易讓人第一時間就引起重視的那部分資訊,其中最首要的就是你之前提醒的那一句,關於被害人鮑鴻光的頭部曾經被人在掩埋之前淋過硫酸這一點,我當時想法還不夠清晰。所以沒敢說出來,我覺得那件事的重點並不是兇手給鮑鴻光臉部毀容的出發點到底是什麼。而是有那麼多種毀掉被害人容貌的方法他都沒用,偏偏選擇了淋硫酸,雖然硫酸不算是什麼特別稀罕的玩意兒,不至於買不到。但是日常生活中誰都不可能需要用到硫酸,假如好端端的忽然跑去購買硫酸這種強腐蝕x的化學試劑,那就等於是在給警方後來的調查留線索,這麼做很不聰明,和兇手其他方面表現出來的小心謹慎很不一樣,所以我就在想,他之所以這麼做,說不定是因為有某種便利條件,能讓他可以名正言順的購買硫酸。大大方方的也不會惹人非議。最初這麼想,我自己也覺得會不會有點憑空猜測,但是後來我又想起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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