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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那顆槐樹已有些年頭,樹幹高大,枝繁葉茂,清風一過哪怕是蘭子義這邊都能聽到樹葉窸窣作響。蘭子義略作皺眉,他問道:
“你們說那樹上的人能不能聽見咱這說話?”
桃逐兔就著酒吃著果,他滿嘴東西咕噥著說道:
“怎麼可能?除非順風耳才能離這麼遠聽到咱的對話。”
月山間正低頭抄寫,聞言頭也不抬得說道:
“衛侯是聽到那邊樹上的樹葉聲了吧?真是呆子,這大半個月樹葉一直都在響,你現在才聽見。”
蘭子義聽到月山間的數落笑著親自為月山間斟酒,他遞酒過去時問道:
“月兒既然早就發現了異樣,想必已經安排好對策了吧?”
月山間抬起頭來,也不動手接酒。她探出頭去吻著杯子,撲扇著兩隻明亮的大眼睛看著蘭子義,蘭子義是識趣之人,抬手就將酒餵給月山間喝,月山間喝過酒後抬手拿筆在蘭子義臉上畫了一道,她罵道:
“你個呆子,也不想想我是誰,我既然能翻牆越戶偷取情報,自然就知道怎麼防範。爹他老人家派我幾個姐妹過來又不是白來的,你以為她們每日奏曲只是為了供你耳目歡愉?哼!你也太小看她們了!”
說著月山間對著吹彈的姐妹們就問道:
“你們說是吧?”
那些嬌滴滴的舞女們聽聞月山間問話嘰嘰喳喳的就笑了起來,笑罷後她們齊聲對蘭子義說道:
“當然是了,衛侯你耳朵太拙,聽不懂奴家的弦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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