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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坐在楊脂後面的大理寺趙庭柱開口說道:
“無論是禁軍還是鎮軍都是朝廷的軍,手心手背都是肉,割哪裡都疼。”
這時坐在蘭子義下面的鐵木辛哥開口接了一句道:
“我怎麼聽人說禁軍都是用來防止藩鎮造反來著的?”
結果鐵木辛哥這句話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人心裡藏著的那層窗戶紙忽然就冒冒失失的被鐵木辛哥給戳破,這突如其來的震驚惹得所有人都看向了鐵木辛哥。鐵木辛哥被桌上人盯得發毛,轉臉小心翼翼的問蘭子義道:
“安達,我又哪裡說錯話了?”
站在蘭家父子的立場上講他們只恨自己不能捅破這層窗戶紙,現在鐵木辛哥替他們把事情辦了,父子兩人心中當然高興,只見蘭子義拍了拍自己安達的手背,他笑道:
“安達,你的話放在這張桌上講便是錯了。”
鐵木辛哥何等聰明,蘭子義字裡行間吐露出來的弦外之音自然被他聽在心裡,可他終究不是大正人,所以他聽不明白蘭子義說得到底是什麼,於是他疑惑的問道:
“安達你的意思是?”
蘭子義笑著搖搖頭,也不言語,而章鳴嶽則笑著對鐵木辛哥說道:
“鐵公子,衛侯的意思不是說給你聽,而是說給我們聽。”
趙庭柱則緊隨章鳴嶽道:
“禁軍是不是用來防備北鎮我們暫且不論,只論衛侯所提的裁撤一事,今年流年不利,舉國遭災,天下人都吃不飽飯,若按衛侯的意思把訓練不精的禁軍全部才撤掉,裁撤下來的這麼多人可到何處覓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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