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章鳴嶽問道:
“衛侯參加詩社鑽研文學當然可喜可賀,只是德王那邊衛侯怎麼交代呢?”
蘭子義說:
“只是參加詩社而已,德王不會不讓我參加的。”
章鳴嶽又問:
“我不是擔心德王不讓你參加詩社,而是想問,衛侯既然侍讀德王,自然應當為德王殫精竭慮,如果參加詩社,還哪裡有時間為德王謀畫呢?”
蘭子義聽了章鳴嶽這話,心中隱約感到有些不妥,但他又說不上是哪裡出問題,於是告訴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怎麼會出問題呢?
蘭子義答道:
“侍讀德王是我的公事,參加詩社是我的私事。晚輩沒看出來這公私之間有什麼衝突。”
章鳴嶽招呼書童將桌上殘羹剩飯收走,過了一小會書童拎著一壺茶過來,
章鳴嶽等書童倒滿茶碗,喝了一口,說道:
“一心不能二用,你要專心為德王謀哪裡會有時間縱情詩歌音律呢?自古騷客弄墨多是心有慼慼,胸懷激盪無處施展才會吟詩作畫聊以自慰。我勸衛侯收拾心神,不要把精力放在這些細枝末節上,專心為德王才好。”
蘭子義聽到那句“胸懷激盪無處施展”就好像心中痛楚被人點中,又好像是自己高山流水終於遇到了知音,曲高和寡終於被人理解一樣,一時心中痛苦與甘甜交揉而起,百轉千回。
蘭子義也喝了一口茶,望著遠方湖面微微嘆了口氣,說道: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