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坦誠道:“一個是方便接近提刑官,待在他身邊,幫他尋查第五、六樁白骨案的兇手。二來……”
他突兀地頓了一下,強行壓住了心底泛起來的酸澀和不忍細想,暗自嘆了口氣說:“是等他查到最後的時候,伸手就能抓住兇手。”
高賡是個非常聰明的人,立刻從最後那句中察到了言外之意,他抿了口茶水,丟擲了一個篤定地設想:“這麼說來,你豈不就是最後那個兇手了?”
“是我,但也不是,”知辛站得筆直,毫無隱瞞地交代道,“前四樁白骨案,確實是我謀劃的,但自第五樁起,就與我無關了,案件背後另有其人,就是饒臨抓捕的軍器監舊部,劉芸草一眾。”
高賡實在沒想到背後竟然有兩夥人,疑惑地說:“你與他們當真素無往來?可為何手法如出一轍?”
知辛打了個說過的禪機:“過河的路不止一條,想要看起來相似,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事。”
高賡點了下頭,話題跳躍地笑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方才聽你質問,分明是對朕和朝廷已經失望透頂,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去和軍器監的舊部強強聯手,而是選擇來幫官府呢?”
知辛的五官分明沒有明顯的變化,但神色之間卻忽然露出了一點還屬於許別時的倔強,他認真地說:“我不喜歡被人利用,也不願意為他人做嫁衣。”
而且李意闌是個好官,知辛不想讓他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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