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捕役跟同僚交班之後過來喝了壺花酒,本來沒想留宿,但好像沒喝幾口就醉了,再醒來就趕上了偷盜,被偷得別說嫖資,連外衣都他孃的不見了,實在是他孃的晦氣!
其實放在平時,喝喝花酒不是什麼見不得的人,就是那個姓李的提刑官來了之後,郡守三令五申讓所有人端正行事,別在上頭面前給他丟人。
捕役唯恐被逮到了會讓謝才一頓好削,慌張之餘也忘了叮囑妓女替他遮掩,腳底抹油地溜回家中,換好替換用的役服,等到了時辰若無其事地挎刀上了衙門。
衙門裡沒了李意闌,就是江秋萍在獨挑大樑。
他照例起得早,絲毫不鬆懈地吃飯、推敲供狀記錄以及審問牢犯。
大夥開始以他馬首是瞻,努力在完善涉案者的供狀。
劉芸草的交代已經整理成了案冊,時間、地點、手法、涉案者都一清二楚。
其中崇平的社戲案,手法還是撂地,只是這回反著撂,將落活用的白骨留下,而綁人的大活人從戲臺的活板上落下去。
至於江秋萍一直在意的那句“十年”的戲詞,劉芸草說沒什麼特別的意思。
而榆豐的藥王集和仙居殿案如出一轍,只是藏白骨用的東西有所不同。
至於扶江的重陽案,白骨和寒衣案一樣,事先就埋在了念子石前,而百姓們看到的那具從石碑裡慢慢飄出來的“白骨”只是一個畫上去幻象。
幻象用的礦料比較特殊,將明礬、遠志、瓦松、鬧羊花的粉末灌入甫離活體的老鵝膽中,懸吊陰乾,磨成粉調上井水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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