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朝外的雙手手心指節上都橫著數道一刀切來的傷痕。
那傷疤並不猙獰,只是細細的幾條,但橫平豎直之間明顯可以看出是人為的跡象。
再結合上他話裡的意思來看,就不難猜出這人的手怕是已經毀了,而且致因就是這幾道小傷。
白見君心頭霎時一驚,為了護住這人能在蒲扇上藏造小弩的雙手,他還額外問李意闌討了個人情,誰知道到頭來此舉竟然是白費氣力。
這扇販子是個無能之輩,白見君心說所以他淪落至此都是活該,可那些專們挑人的驕傲摧毀的傢伙又能是什麼好東西呢。
憤怒和惋惜使得他忽然打斷道:“你這手是怎麼毀的?”
大夥都沒想到他會忽然插嘴,一時目光從各處薈萃。
“毀”對劉芸草來說是個十分傷人的字眼,可面對白見君他卻並不覺得難堪,因為從識人待人這方面來說,他感覺白見君和挽之有些像。
說他們純粹可交友的眼界很高,說他們高傲卻又有些護短,故而劉芸草明白他的重點不在“毀”而在“怎麼”上。
鑑於他的話才說到一半,手還沒來得及放下,劉芸草忽然轉頭去看白見君,那架勢就像是在對這人投降一樣。
他自覺這形狀可笑,便立刻將手臂收了回去,波瀾不驚地說:“當年在宮裡被宮人劃的,讓我在挽之與章儀早有私情的假供狀上畫押。”
白見君涼薄地說:“沾上這種事,袁祁蓮橫豎是一個死,你不肯畫押那是你愚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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