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頓山珍海味,連飯量都不曾消減過。”
知辛注意到他雖然頻頻提及第六樁案子,但除了太后和幻術這兩個字眼之外,其他的細節絲毫都沒有透露出來。
這樣只要一盤問細節,如果劉芸草是主謀,那他就肯定能清晰直接地答出來,而要是答不對,那這個人可能就是在撒謊。
可李意闌為什麼要這麼謹慎?
知辛不易察覺地看了李意闌一眼,心想難不成他和我一樣,也在懷疑這個人的口供的真偽嗎?
李意闌的注意力都在犯人身上,加上知辛那一眼又輕又快,微弱到他根本沒有察覺。
劉芸草聽了他的編排之後,神色有一瞬間的變化,震驚、憎恨、痛苦和憤怒在他臉上和眼底翻湧交織,使得他在入獄以後,渾身第一次露出了一種忽視不掉的殺氣。
江湖人對於殺機最為敏感,雖然感覺得出不是在針對自己,但李意闌和白見君還是不自覺地提起了戒備。
白見君蹙著眉去盯人犯,而李意闌則是悄然往旁邊踏了一步,稍微送出一側的肩膀,將本來並肩站著的知辛擋住了一點。
這個動作集小、快、自然於一體,靜得在這方面後天遲鈍的知辛根本沒發現,因為他也正看著突發異狀的扇販子,並且在這瞬間透過孱弱無害的過人皮囊,在對方身上嗅到了一種讓人退避的氣息。
兔子在活蹦亂跳的時候也不能給人以威懾,但垂死的猛虎卻仍讓人望而卻步,為什麼?因為猛獸性本凶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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