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原因,竟然是出自於對公平的執著。
劉芸草看了他一眼,答得坦然又迅速,他說:“沒有,近墨者黑,我也已經是個惡人了,大師再拿好人善人那一套來衡量我本來就是錯的。”
知辛輕聲問他:“那你殺了他,心中好受嗎?”
劉芸草挪開目光,喃喃自語地說:“再不好受,也不會比十幾年的沉冤更重。”
知辛瞭然道:“那就是說還是不好受,但是為了報仇,如果需要,但凡妨礙你計劃的人都會殺掉,是這樣嗎?”
劉芸草輕描淡寫地說:“沒錯。”
知辛挑了下眉頭,神色間依稀有點難以苟同的意味:“不對,有錯吧?如果你真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心和狠心,區區一個袁寧又怎麼能逼你就範?你這樣言行不一,很難讓人取信。”
“大師這話才不對吧,”劉芸草反駁說,“我再狠心,對的也不是每一個人。世事無絕對,我的心即使是黑的,但也是肉長的,也會有軟和的地方。”
“我不怕死,也不怕袁寧死,我能夠接受任何結果,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大師,這不是言行不一,這是業障難除。”
是人都會有軟肋,而為人送行大概就是此人的罩門,一擊必殺那種,知辛倍覺壓抑地嘆了口氣,合起雙掌說:“抱歉,是貧僧口出狂言了。”
劉芸草動了動嘴唇,像是要說話,後來又沒理他,整個人彷彿都脫了力,靠到牆上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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