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孩子,但槍也差不多算他的半條命,可……想到這裡李意闌忽然朝旁邊瞥了一眼,心想知辛若是需要借走一陣子,他還是捨得的。
知辛本來坐得好好的,忽然察覺到好像有人窺探,稍微側了下頭,就見李意闌面色古怪地看著自己。
這人看著正派,其實心思十分靈活,知辛縱是就九顆心,也絕對猜不到李意闌正跑題萬里,無聊地在配槍和自己之間做取捨。
鑑於眼下除了聽劉芸草說話什麼事也沒發生,知辛一下誤以為他是從對方的口供中發現了什麼疑點,想跟自己說卻又不方便,所以才會露出難色。
可不開口卻能傳達資訊的法子有的是,知辛果斷收回目光往下投去,看準了李意闌的手腕伸手握住,接著拖到自己的腿上捋開,用另一隻手的食指在對方手心裡開始寫字。
然而他才劃了一個撇,就被李意闌快如閃電地抓住了。
他怎麼也沒料到知辛會忽然來摸自己的手,心頭也不知道是驚還是悸,正愣著準備去看是為什麼,猛不防手心裡卻又泛起了癢,跟羽箭的尾巴刻意在撓一樣,麻得李意闌的手指下意識蜷起,掙脫了知辛壓平用的那隻手,直接將對方正在比劃的時指頭握在了手中。
知辛那指頭是寫字用的,被他抓住就沒法交流於無聲了。
他自然不知道李意闌在犯什麼癔症,只當是習武的人都不愛悄沒聲的忽然被人碰觸,茫然而和稀泥地在對方拳頭上拍了拍,復而再次拉開了接著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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