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寄聲會莫名其妙地深沉起來,覺得自己是懂他的。
六哥天生是個忙碌病,自發而勤奮,本不該閒下來,這些年在黎昌養病,寄聲知道他一直都很無聊。
也許有點本事的人都不甘寂寞,他們不怕受挫,只怕光陰會白白消磨吧。
李意闌卻沒寄聲想得這麼多,他本來就有些一根筋,幹什麼事都要幹到底,而且白骨案的徹查過程很有意思。
每次遇到絕境就會出現轉機,轉機之後是竹籃打水,然後不出兩天新的轉機又會出現,環環相扣得讓人挫敗都持續不了多久,他好幾年沒碰到這麼有趣的事情了,如今是一門心思只想看後續。
寄聲舉步往外,走到飛罩下方的時候和知辛正面相逢,他打了個招呼繼續前行,跟他對向而行的知辛越過雕花的木隔斷,目光剛抬起來就跟床上的人對上了。
李意闌在笑,雖然氣色不好,但神態裡沒有哀苦,知辛對比著想起他在凌晨時分的慘狀,感覺這人真似磐石一樣。
“磐石”一早就聽到了腳步聲,知道他在外間,不過當時忙著跟寄聲打岔,沒工夫產生諸多聯想,直到人露出面來,李意闌的眼神控制不住就往知辛的嘴唇上瞟去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看過無數張臉,有男有女有美有醜,可除了要抓的犯人嘴上有特徵以外,幾乎從沒來沒刻意去觀察過誰的嘴唇。
在昨天之前,嘴巴在他李意闌看來只是吃飯說話的傢伙,然而這一刻他突然反應過來,它也可以湊唇弄舌、吮吸齧咬,做許多含情脈脈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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