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一拍即合,當真說走就走。
知辛去哪都是一身輕,在衙門也沒有行李可言,他臨時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那塊自己搬出來地蒲團,說了句“稍等”後彎下腰,準備將它搬回原處去。
李意闌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將人拉起來往外牽:“先放著吧,詩者有云,‘蒲草薄裁連蒂白,高閣煙霞禪客來’。大師就讓我們住的這道院子,也沐一把高閣禪意好了。”
要是寄聲在這裡,就會說這真是一個高階的馬屁。
可知辛不像他那麼刺頭,只是覺得李意闌不僅槍耍得好,似乎也挺會說話。
於師爺被關起來了,郡守到牢裡審問去了,衙門裡沒了主事的人,幸好城門並不算太遠,李意闌便也沒備車馬,領著知辛步行上了大街。
饒臨封城已有兩個月了,可市井中熙攘的跡象還是一如既往,不管白骨揹負著多少冤屈,天下的大體還是太平的。
李意闌是個實幹派,走起路來飛快,知辛卻像頭老牛,眼不視路、慢慢悠悠。
他喜歡到處看,捏糖人的小攤上瞥一眼、算命測字的也瞅一眼,唇角細不可查地往上翹著,觀望的動作也很小,只是眼珠子在橫向動來動去。
李意闌不小心地瞥了他幾眼,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就是覺得他這個模樣很有靈氣,能夠看見自己看不懂的樂趣。
有靈氣的大師就這樣“東張西望”地走了半里地,然後忽然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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