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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陽鎮外有一條土路,晴天一身土,雨天兩腳泥,雖然坑坑窪窪,勉強可以走車馬。翌日一大早,顧伯陽胡亂擦了把臉,空著肚子先到鎮上的驢馬行,僱下兩輛破舊的驢車,談好價錢,讓車伕在客棧外等候。
雖說是驢馬行,在胥陽這種小地方,一向只有驢,沒有馬。馬是奢侈的牲口,不喂精料就掉膘,驢子就不同了,吃得粗,幹得多,不拉車的時候還可以拉磨,好糊弄。
顧伯陽向店小二打聽明白,離了胥陽,沿著土路走上幾十裡地,有一個叫慶津的古渡口,很多做小買賣的商家都從那裡僱船渡江的。
驢車走得慢,顛得厲害,但總比徒步跋涉節省力氣,追兵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出現,他們身上多少都帶傷掛彩,能省一點就省一點,夏荇估摸著黃昏前抵達慶津渡,順利的話還趕得上最後一撥渡船。
迎著刺眼的晨曦,一行人踏上了歸途。
夏芊雙手抱膝坐在驢車上,像不倒翁一般左搖右晃,好奇地四下裡張望,別人都閉目養神,只有她精力充沛,雖然目睹赤裸裸的殺戮,單純的心思卻沒受任何影響,風輕雲淡,不縈於懷。
白蔻不無羨慕,心道:“小姐到底是年輕啊,無憂無慮。不過話說回來,趙衍之率眾襲殺煉藥堂,死難無數,何其慘烈,她是當真不為外物點染,還是故意裝作無動於衷?不管哪一種,都不是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姿態,小姐真讓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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