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一下,怎麼可能不和我爭你?”
我為什麼會和上廁所擺在同一水平線上了?真是無語問蒼天。
永祺見我沉下臉,似乎也發覺說錯話,抓耳撓腮一會,又嬉皮笑臉地補了一句:“當然,瞳瞳比上廁所重要多了。”
“永祺。”
“啊?”
我輕聲輕氣地問:“你平時對著老師和女生,嘴巴象抹了油一樣,光會說甜言蜜語,為什麼一對著我就沒有一句好話?”牙齒開始磨得吱吱作響。
永祺呆了一下,似乎領悟到什麼,臉上忽然笑得放光,甚至手舞足蹈起來,驚喜道:“瞳瞳你吃醋啊?”
人與怪物果然是無法溝通的,我愣在當場,目光呆滯幾乎吐血。
永祺興奮過頭,不斷圍著我繞圈圈,把頭從後面伸過來,挨在我肩上,一臉甜蜜的說:“你總算開竅了,唉,你總算學會吃醋了。”
我當時正處於情緒爆發的邊緣,而且永祺站的位置方向又那麼恰到好處,於是,我不由分說地朝後揮了一拳。
“嗚……”
身後傳來哀鳴。
今日,計算機班全體女生加老師心疼無比。
因為本班兩隻白馬都受了一點有礙雅觀的小傷,兩人分別多了一左一右的黑眼圈,永祺是右邊的,譚妙言是左邊的。別人也就算了,永祺和譚妙言相見時,都愣了一下,然後兩人同時指著對方的黑眼圈譏諷地哈哈大笑起來。
典型的蛤蟆笑青蛙。
我在一旁冷冷看著,何東平從後排探頭過來小聲問:“他們兩是不是偷偷打了一場?弄得一人一個紀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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