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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滿聽了半天也沒懂,乾脆在外面玩起了鸚哥,和小丫鬟聊天沒有在意,而屋內,楊知縣則呈上來幾封供詞。
有堤岸防兵的口供,有幾處去年修建的堤壩在年初的監管檢驗文書,有那位被抄家的官商的血書和其子女的信函。
崔季明聽見說是子女的信函和血書,閉了閉眼,手裡撥弄了幾下核桃,往桌案上一扔。劉原陽以為要滾下去了,結果那核桃就恰在桌沿停了下來。她開口:“我就知道,那官商留不得命。這會兒不路途奔波死,倒是玩起獄中染時疫了。可惜刁宿白不在了,否則就讓那官商的屍骨從浙地運來,看看到底是不是時疫。”
她又道:“早年二妹也扯到官商的事情裡去,弄的豈止一身腥,一是當年要不是因為沿江災禍不敢妄動,二是阿九不想讓崔家也不想扯上這事兒。早不如讓她攪得翻天覆地,也不用到今日翻這些爛腸子。”
崔季明接過來,低頭翻看一眼,這其中審的好幾位堤岸防兵都比那個縣民被水淹死大半的楊知縣官大,他又沒有得聖諭就能審問,還拿到這麼關鍵的公文,顯然裴六沒少在背後出力。只是口供是楊知縣與那幾位防兵官的問話,還有幾份整理來龍去脈的始末摺子,其中邏輯清晰,問題直指痛處,關係梳理的一清二楚,不得不讓人感慨,一小小知縣不單有不怕死的傲骨,也有才學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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