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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議和,但對於對彼此來說,更像是勸降。
然而言玉依然回覆了。一封像模像樣的聖旨從建康發出,往嶽州送來,後頭也蓋著南周帝王的玉璽印記,殷胥拿到之後,是心中有百般的微妙。
且不說在大鄴之中誕生了一個南周,自己有了皇帝有了年號這件事,他作為正統,內心本來就不願意承認,正式場合也幾乎沒有將言玉稱為皇帝過。這樣的幾乎差不多諭旨樣式,就在他面前直接提醒他,沒有外族入侵的情況下,大鄴就被分割成了南北兩邊。
然而當他展開卷軸,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言玉的筆跡。
他……覺得是自己內心的狹隘情緒作祟,這字怎麼看起來都跟崔季明的字跡有點相像。殷胥早知道崔季明以前說是不學無術寫出的狗爬字大多數裝的,她世家出身,寫得一手字相當遒勁瀟灑,言玉的字中也有點這樣的味道。
殷胥面上是公正賢明的聖人形象,群臣在周圍一片寂靜,低矮的軍帳內,眾人跪在地毯上,連崔季明都有些或期待或緊張的望著他,而掃過那些字的殷胥,內心卻全都是盯著無關緊要的細節的小怨念。
憑什麼他能寫出這樣的字來?
不知是崔季明教過他,還是崔季明長大一些字型被他糾正過?
是不是他還學過崔季明的字型,幫她完成過家中佈置的抄書?
想完了殷胥又有些嫌棄自己,怎麼到了這關鍵時候,他淨是想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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