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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菱懶懶翻了個身,將旁邊的軟枕給扔到腳邊去,手順勢搭在了殷邛臂上。殷邛批了件外衣,正倚在床頭翻看摺子。
殷邛斜看了她一眼:“怎的?”
薛菱道:“又是賀拔慶元相關的摺子?這幫落井下石的恨不得你弄死了他,他們再從自己家裡找個趙括出來上戰場,成為下一個三軍主帥呢。”
殷邛冷笑:“他們那點心思我還不明白麼?我只是想打壓一下賀拔慶元。”
薛菱哼哼兩聲,從錦被裡爬出來,倚在他身上:“你做事就是太猶疑,總喜歡‘打壓’,‘捧殺’。就是這種想法才耽誤事。”
這樣否定殷邛,他性子本想發作,可薛菱卻偏又一身嬌若無骨似的靠著他,抬眼笑道:“難道我說的不對。”
人總是能意識到自己的不足,卻又不肯承認,天底下就薛菱從不給他這個帝王留臉面。
薛菱塗了丹蔻的指甲劃過摺子,道:“賀拔慶元身為三軍主帥,卻無數次跪地給受傷計程車兵餵飯食,把他當作兄弟願意對他說真話、為他死的人不計其數,每次軍獲都是要他的手下先去挑選。代北軍之間的姻親關係極其複雜緊密,賀拔家多少代不與代北軍族通婚,仍能有這樣的聲望,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殷邛:“代北軍從建國之初,就愈發形成了一個集合體,我們必須敲碎他們,否則長安的西北方,就成了他們割據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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