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蕁道:“她兩次在你生孩子的時候想害你一屍兩命。你對她有什麼好虧心的?”
“我當然不是對她虧心,再怎麼對付她本人我都不會虧心。我是會對夢夢虧心,讓一個孩子去劍指她的生母,這實在太過分了。更何況這個孩子我從小看著長大,日日在我跟前晃悠的。我肯定要報仇的,但不會用這麼下作的手段。”至於將來,是不是會冤冤相報她不想去管。被人一而再的那樣加害,佛都有火啊。
明淨說著頓了一下,然後就爆發了,“你明知道她是怎麼對我的,你為什麼還和她、和她……”要不是顧忌著趙大嫂和兩個孩子,她連聲音都不會壓住。
趙蕁面上現出羞愧,“那一日城差點就被攻破了。我們都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她原本能提前走的,卻選擇了留下和守城士兵共存亡。在援兵到來情勢逆轉之後,那種死裡逃生的震撼把我震懾了。所以當她也沉浸在這種情緒裡,還猛地伸手抱住了我,我、我就沒能把持住。”
這一點凌荊山也給明淨分析過,說大戰之後很多幸存計程車兵用狂歡來證明自己還活著,來發洩面臨死亡那一刻的恐懼。那段時日紅帳和青樓的生意都會爆好。他雖然對女人敬而遠之沒去過,但這種心思他能理解。當然,他對男人就更沒有興趣了。不過他也說在那之前這兩人肯定是彼此有一定的好感作為基礎的,不然也不可能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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