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娘子悶笑兩聲,“我覺得極有可能啊。軍事上的事兒應該不會派人來同您說道,除了這個也就是讓人回來拿銀子了。”
軍事上的事兒,就算凌荊山要和明淨說肯定也是私下裡講解給她聽聽。派人回來,而且還是熟得不行的肖三哥,那真的就只能是回來拿銀子了。
“哼,他當那些銀子會下崽不成啊?”今年除開賦稅,另有三十萬兩的橫財。走絲路的商隊和往西北的走私商隊以及囤積糧草、置辦瓷窯、茶山、布坊等一共花去了十五萬兩。上次無衣洗三凌荊山回來就拿走了十萬兩作為軍費開支,如今又派人回來。
賦稅肯定是不能動的,動了明年喝西北風啊?今年的軍需七成以上是朝廷下撥的,但明年就全部需要自己籌集了。明年那二十萬兩的缺口還在那擺著呢。要不是老曾那裡挖到了一座古墓,預計有十幾萬兩的收入,她根本都不敢歇氣。
明淨手上還餘橫財五萬兩,然後這倆月走私商隊那邊林林總總的收入到手有一萬兩。走私是很賺,但必須給王長民留足本錢。所以她也只拿了一萬兩。這裡頭還包括她把家將派出去給走私商都做保鏢那份收入呢。眼下能動用的就六萬兩銀子在手,不然她也不至於讓人去把字帖還有她娘拿出來的前東宮舊物都賣了。
傅娘子道:“畢竟是調動了那兩路十數萬人馬,肯定有各種花銷的。就如今大捷,不說犒賞,至少慶功宴上好酒好菜得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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