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淨嘆口氣,把肖三的事兒直接說了。
“我知道凌大哥是真心要做這件事。只是多少年的慣例了,你要插手管得拿出行之有效的章程來。而且最好恩由上出!”說到最後一句,明淨的話音已經幾乎低不可聞。
凌荊山當然知道這個事兒不好由自己來做,而且他也管不了那麼多。別看他手頭有銀子,但整個西北答應多少因傷退役的老兵啊。那也不是管一時,那樣和如今又什麼區別。所以只能是靠著朝廷的撫卹和地方官府來作為。
要說到章程,也是因為他還年輕,才起來也沒兩年。不過明淨說得沒錯,這件事必須恩由上出,他不能管太寬了。不然一條收買人心的罪名就能讓他前頭十年的打拼全毀於一旦。今後要做的事,也再無可能成功。被邊緣化都是最好的結果了。
想到這裡,他看一眼明淨,明淨愛看歷朝歷代的史書他一貫是知道的。但沒想到她的政治敏感度還真挺高。上一次開客棧的事兒她就問過他有沒有妨礙。原本只是他們一家子是沒什麼關係的,但和他這個掌軍權的未來姑爺扯到一起說,就怕有心人說他們是處心積慮結交天下士人。不過也還好,他一向和文人不打交道,謹守文武的分際。而且就是開個客棧而已,又不做額外的事,怎麼就拉攏士人了?寫丁憂摺子時他帶了一筆,算是事先有了個交代也就過去了。
但這傷兵的事,他確實不宜干涉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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