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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進去問問她。”唐御豐依然不放心，雖然他並不懷疑花境說的。

剛進去，就收到了寧歌催促他運送子彈過來。

唐御豐見她努力吃喝養了一個星期才長了一層的小肥肉，又沒有了，心裡一片擰痛。

寧歌見他杵著發愣，又催促他，‘趕緊的啊，我這就剩下五百枚子彈了。’

唐御豐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又有子彈送了進來，並把寧歌祈禱完的天使銀彈搬運走。

又兩個小時後，五千枚子彈也全部都轉化成天使銀彈後，寧歌直接虛脫，昏迷了過去。

唐御豐抱起她就離開了地下車庫。

花園裡——

唐御豐抱著寧歌坐在花間長椅上。

此刻陽光正好，幾乎能看到光元素爭先恐後的鑽進她的身體。

花境打著一把如夜漆黑畫著曼珠沙華的遮陽傘，站在一旁，“被光眷顧的天使，往往都沒有什麼好下場，雖然他們看起來好像挺幸運。”

“你之前說，我和她會分離，到底是哪種分離？”唐御豐輕輕撫摸著寧歌蒼白瘦小的臉龐，滿目疼惜。

花境眨眨鬼魅的眼睛，“哦？我有說過這樣的話？”

唐御豐轉眸看向他，見他一臉玩世不恭的笑……沒有再問。

有些話，暗示或可，決不能明說。

“我有時候會想，我是不是她的不良人。自從認識我以後，她便各種不幸纏身。如果不是我，而是杜寒川或者葉幸司，亦或是其他的人，她應該都不會這麼辛苦。”修長的手指，愛憐的描摹著她的眉眼，特別是眼瞼處的暗影，點點流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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