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建築它竟然如此的平衡,從來都沒有顫抖過哪怕一下,見過您的神殿的神無一例外全部都拜倒了。”
“啊哈……過獎。”路西法撓撓頭,“好吧,繼續說你那個,儲物間,厄,咳咳,無知者之屋。”
“無知者之屋,顧名思義,就是因為無知,所以有強烈的求知慾望,於是就會努力的探索,幾乎所有的神都一定要在這裡才能不斷髮展,建設神殿,而您……是少部分,您可以再任何地方建造您的神殿,據說您曾經有過在一間書房突然對貓科動物感興趣而一直研究,直到那間書房向外延伸了二十倍長。”
“好吧……”路西法在想象中的尖塔腰上加了一個長長的露臺。
“這大概就是您會把無知者之屋當做儲物間的原因,不過現在的您神殿的能力還沒覺醒,能夠進入那裡就不錯了,進入那裡,您就可以得到操縱鳳凰的意識的許可權,也就是說,您可以代替他的意識,這樣的話要瞄準就簡單很多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路西法點頭,“還有什麼要準備麼?”
“首先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要準備,大概要幾天時間,準備好之後就需要梅丹佐到上帝面前了。”
“好說,你去準備吧。”
“可是,您怎麼知道梅丹佐什麼時候會被抓回去?”
“我當然知道了。”路西法壞壞的一笑,推開門對侍衛說,“找沙利葉來。”
不到五分鐘,沙利葉就出現在了門外,路西法淡淡的說:“梅丹佐逃出天界了,正在向人界逃跑對嗎?”
“沒錯,我們要不要採取什麼措施?”
“當然要,搶在天界前抓住他,給我好好的關起來,看緊了。”
“是。”
加洛迪爾徹底對他的霸道無語了:“是是是,梅丹佐在你手上,什麼時候送到天界還不是你說了算。”加洛迪爾翻了個白眼,“那麼,我去準備了。”
人界——————————————
梅丹佐扶著牆,艱難的走在在黑暗的小巷裡,乳白色的鮮血在他身後拉出一條長長的線,梅丹佐困難的喘息著,腹部的傷口已經無力癒合了,剛剛那一戰似乎又傷到了肺部,他腿一軟,就跪倒在地上。
意識有些模糊,陰霾的天空下,中世紀的小市民正在為自己的生計奔波,絕少有人注意到這個黑暗的巷子。
“梅丹佐,梅丹佐。”口袋裡傳來細微的聲音,梅丹佐換了隻手捂住傷口,從領口拉出紅水晶項鍊,拉斐爾的投影就出現在他面前:“你還好吧。”
“你覺得呢。”梅丹佐艱難的扯了扯嘴角。
“堅持一下,父親去找你了。”拉斐爾說,“你現在在哪裡?”
“人界。”梅丹佐說,“拉斐爾,答應我一件事……”
“我不要,梅丹佐,你一定要活下去,你不能這麼死掉,梅丹佐,你聽著,我正帶著天使在魔界搜查你的下落,所有人都以為你去了魔界,父親去找你了,他很快就會找到你。”
“你去求了路西法?”
“是他來找我的。”拉斐爾嘆了口氣,“他至少不會要你的命,梅丹佐,你聽我說,你一定要活下來,記得你答應我什麼了麼?”
“那麼,我就真的如他們所說的背叛了天界了。”
“梅丹佐,如果你死了,就永遠沒辦法澄清這個事實了!”拉斐爾皺起眉,梅丹佐的目光閃了閃:“好吧,我答應你。”梅丹佐將失去光亮的水晶收起來,艱難的坐了下來,鮮血隨著他的呼吸一波一波的冒出來。
“嘖嘖嘖,傷的還真重。”一個很欠扁的聲音傳來,一個白色的光球將他罩起來,梅丹佐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恢復,傷口也很快止血了。
“出門前加洛迪爾還囑咐我,不能用黑魔法給你療傷,所以特意做了個療傷魔法來。”沙利葉丟了一件黑色斗篷給他,“能站起來麼?”
“不用你管。”梅丹佐瞪了他一眼,沙利葉笑著將一副手銬銬在毫無反抗能力的梅丹佐的手上:“你當誰要管你的,路西法陛下要的是活的梅丹佐,我要是帶死的去了,還不被他罵死。”
“你……”
“你放心,我們可不會借這個時間拉你墮天的,要知道,魔界有一個陛下已經很翻天了,再加上你這麼個情聖,呵呵,完了。”他說完摸出一顆傳送石,“要走了。”
☆、沙利葉的過往(上)
“沙利葉辦事就是快。”羅德感慨了一句,路西法很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他在天界可是有線人的,抓誰都很容易。”
“不過我很奇怪,你在天界埋的那個棋子,訊息也太靈通了吧。”
“他是個帶著追蹤定位功能的萬能製造機。”加洛迪爾長長的嘆了口氣,“我都不知道他現在有什麼辦不到的,告訴你,這傢伙的智商高的嚇死人,當初天界辯論賽的時候他一個人把人家一隊辯的有口說不出。”
“那是他在學院讀書時候的事了。”沙利葉把梅丹佐丟在牢裡,鎖好門。加洛迪爾嘆了口氣:“沙利葉,作為一個合格的父親,你不應該這麼對待你兒子的摯友,你應該溫和一點,更有耐心一點,這樣才能成為一個好伯父。”
“我不稀罕做一個好伯父,我連一個好父親都做不了。”沙利葉白了他一眼,“陛下,我們把天界正在抓捕的要犯留下來,這合適麼。”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們魔界的宗旨就是給天界找彆扭。要是眼睜睜的看著天界順利的抓到了逃犯,我們魔界的顏面何在。”薩麥爾理直氣壯的說,路西法嘴角抽搐了一下,尷尬的咳了兩聲:“我要他自有我的用意。”
“不過話說,如果讓天界抓到了梅丹佐的話,陛下您的女婿就沒了啊……”亞伯罕扭過頭來說,被路西法狠狠的瞪了一眼。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天哈尼雅殿下似乎給您帶了一封信的。”阿撒茲勒毫不留情的揭短,“雖然信上沒有提出相應的請求,不過提到就相當於請求了吧。”
“父親……你偏心……”
路西法面對一干莫名其妙的指責有點無語:“我是魔王還是你們是魔王。”他冷冷的一句話震退了一干無聊的吐槽,談後帶著他親信的加洛迪爾離開了。
“魔王陛下真是一點也不瞭解別人的心情啊。”亞伯罕看著他們離開,長長的嘆了口氣,又回頭看了看梅丹佐,之後幾個人紛紛離開了。
剩下沙利葉一個人站在梅丹佐的牢門前:“梅丹佐,我知道你離開天界是為了你的忠誠,但是,你傷害了很多人。”
“我知道。”梅丹佐低聲說,“你不是也曾經離家出走麼?”
“那是我這一生最後悔的決定。”沙利葉長長的嘆了口氣,“離開之後,我一直四處遊蕩,好幾次都在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