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急忙把永璋扶回床上去讓他躺好邊說道:“哎喲喂,三阿哥,您要做啥吩咐奴才來就是了,你好好待床上休息,萬歲爺可吩咐過,讓奴才好好看著你的。”
見是平日裡跟在吳書來身邊的小德子,永璋微笑道:“不礙事,只是想喝水罷了。”
“您喊一聲奴才就進來了,三阿哥你只管躺著休息便是,皇上吩咐了,您要起來了就讓御膳房給你準備的粥食端上來,三阿哥可要先洗漱?”小德子趕緊把乾隆交代的事說了出來。
剛一動之下覺得有些無力的永璋閉目休息著,聞小德子這樣說,便開口道:“那有勞德公公了。”
“哎,三阿哥是折煞奴才了,喚奴才小德子就好。”今時不同往日,現在永璋可是深得乾隆寵愛,他當然當不得一聲德公公了,對於不受寵的皇子,聽著是無所謂,但對永璋,要讓乾隆聽到,還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睜開了閉著的眼,永璋輕輕一笑也沒說什麼,這宮裡的生存法則,他自己也清楚得很。
在永璋用完膳食之後,殿外就有人傳:“純妃娘娘駕到。”
永璋便想著起身行禮,被來到面前的純妃扶著說:“永璋身子還不好,不用多禮了,來人,幫本宮扶著三阿哥到床邊榻上休息。”
純妃看著這從自己肚子裡生出來的兒子,神色有些複雜,不管怎麼看,永璋也不是那種以色侍君的人,雖說平日裡看著是有些書生氣質,但也絕不女氣啊,怎的就會這樣。
純妃的視線讓永璋覺得奇怪,那眼裡的複雜永璋看不懂,但也沒多問。
少頃,純妃伸手捂上永璋的臉,:“永璋,額娘聽到你中毒,可真是嚇壞了。現在好點了沒?”
微微的側開臉,永璋平淡的說:“謝額娘關心,只是擦傷而已,不礙事的。”
純妃的動作僵了一下,嘆了口氣,狀似轉了個話題:“永璋覺得你皇阿瑪如何?”看似不經意的問著,卻豎著耳朵認真的聽。
“皇阿瑪?”聽純妃這樣問,永璋以為純妃是覺得自己對她冷漠,而對乾隆卻不這樣,所以問自己,永璋認真的回答著“皇阿瑪很好,他是個很好的阿瑪。”至少對待他認可的兒子是很好的。想著神色暗了暗,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認可的兒子。
純妃聽著心裡鬆了口氣卻還是有些擔心的問到:“只是阿瑪麼?”
疑惑純妃的這個問題,仔細想了想,永璋明瞭的回答到:“當然不。”在純妃那讓他意味不明且有些緊張的眼神下永璋繼續說道:“皇阿瑪還是帝王,所以皇阿瑪不止是阿瑪。”
本被永璋的話語搞得緊張的純妃,這才鬆了下來,還好。“就這些?”
“不然呢?”永璋皺著眉回答純妃的問題,這些問題讓他感到奇怪。不是父親和帝王,還能是什麼?
見永璋完全沒那方面的意思,純妃的心是放到了心裡,她卻不知她來養心殿的事,乾隆在她來時就知道了,讓人在外監聽著,這時殿裡一絲不漏的對話,全讓乾隆的人給彙報了上去。
本來因為昨晚和永璋同榻而眠而心情甚好的乾隆,此時聽著彙報臉色青黑一片,原手中拿著的毛筆,也被乾隆大力的折斷開來。
“純妃!朕讓你多管閒事!”聲音低沉的仿似有萬般雷霆。可聽著彙報裡永璋的回答,乾隆感到無力,自己一直都知道的,卻聽永璋親口說出來,讓自己更是難受萬分。
陰晦的眼裡,乾隆不知想著什麼,片刻後起身往養心殿走去。
養心殿內,母子的對話還在繼續著:“永璋,你還在養傷,不如去額娘那裡吧,那裡額娘也好照顧你,在養心殿畢竟不方便。”
永璋聽著純妃的話,有些猶豫,但在養心殿住著畢竟更不好,想著說:“不如額娘讓人送兒臣回府把,在府裡休養也比較好。”
“這怎麼成?你府裡的藥材也沒宮裡的多,住額娘那就好,聽話。”
乾隆這時已經走到了殿外,聽著純妃的話,忙疾聲否決道:“永璋就住這裡,他的傷是為了朕受的,所以就呆在朕這裡。”
純妃見乾隆的到來,臉色一變,“臣妾參見皇上,皇上吉祥。”
榻上的永璋也想下床行禮,被乾隆一把按著,:“永璋身子還沒好,禮就免了。”說著眼神瞥向還在地上跪著的純妃平靜的說道:“勞愛妃關心永璋了,永璋身子還沒好經不起搬來搬去,在朕這住得很好,朕會照顧他的,你放心吧,怎麼說朕也是永璋的阿瑪。”
永璋聽乾隆這話是否決了自己出宮的可能,忙開口說著:“啟稟皇阿瑪,兒臣還是去額娘那吧,兒臣在皇阿瑪這,確實不合規矩,昨晚已經是很大逆不道了,兒臣不願再這樣。”
看著永璋認真的眼神,乾隆退而求其次說:“那你也只能去住朕的偏殿,朕說了要好好照顧你,就絕對不會食言,君無戲言,永璋可知道?”
見乾隆這樣說,永璋也只能接旨,只要不是龍床,那都可以接受。睡龍床,太大逆不道了。
說完見永璋接受了的乾隆轉過身看著眼下的純妃,走到純妃面前,彎下腰用有些陰沉的聲音低聲說著:“愛妃,朕的話你可是忘記了?你就這麼的急著去死麼?恩?”
聽到乾隆的話,純妃身子顫抖的說著:“臣妾什麼也不知道,皇上多慮了。”
“哦?是麼?那就好。”說完起身對殿外的太監們吩咐道:“來人把純妃娘娘送回鍾萃宮,純妃娘娘心疾發作,馬上讓太醫去瞧瞧。”
“額娘她?”永璋疑惑的看著出了門的純妃疑惑的問道。
“沒事,舊病罷了,吃些藥就好的。”乾隆低眼看著向自己看來的永璋微笑的回答道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好永琪的梗了,唔,梅花結束就開始寫,我自己想著就覺得好萌,不知道寫出來會怎麼樣了
☆、看望
看著永璋把黑乎乎的藥汁眉頭都不皺的喝完,乾隆擔心的問著:“苦麼?朕讓人準備了蜜餞讓你解解苦。”說著就拿起擺在旁邊的蜜餞餵過去。
永璋抬手想要接過,卻被乾隆避開再喂到永璋面前,無奈只能硬著頭皮張嘴咬下,“謝皇阿瑪恩典,永璋並不覺得苦,之前已經習慣了,所以蜜餞就不用了。”
意識到永璋說的是他在府上的那幾年,不知現在身體有沒有好全,再受了這個毒,乾隆遊戲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