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是人類的**官……”

“沒錯！那就是夜魘族的**官，也只有夜魘族這骯髒的種族，才能讓那該死的**官分離，嫁接到人的身上，如果讓我選擇，我也不想要懷上骯髒的夜魘族！"

寧毓婷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忿恨，然而她的表情漸漸變得柔和……

“不過，既然已經懷了，那也就算了，如果那個人是你，或許也不錯……”

楚睿謙臉變得越來越蒼白……

“你為什麼……會有那樣的身子……”

“那就要問你們楚家的長老了……”

寧毓婷啃咬著楚睿謙的脖子，輕輕地開了口，

“你們長老似乎想要和誰證明，男人也是可以生育的，原本我是許配給你的哥哥的，然而你哥哥當時因為心上有人死活不答應娶妻，而後來長老突然暴斃，我也因此逃出，然而我的身子卻是變成了如此的半男不女……”

“長老……”

楚睿謙不由得想到那日在羊皮紙上看到的話語……

“我可以看到……黑暗的光芒正籠罩大地……我最愛的愛人……讓我們共同舉杯……慶祝這值得紀念的一刻！”

當時，他們以為那黑暗就是夜魘，那醜惡的生靈，然而此時，他卻發現，事情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長老想要和誰證明？”

楚睿謙拉住了寧毓婷，止住了她的動作，寧毓婷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這個……就不是我們應該知道的事情了……即使有，也應該早已經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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