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翹著抵在顧輕愁身上,另一手更是在套弄顧輕愁性器。
江月樓的眼睛更溼了,咬得下唇泛白,呼吸也更急促。
顧輕愁看著眼前的情景,卻無法動,他的下身硬得快要爆炸,江月樓的手動的太慢,根本無法令他滿足,有的只是火上澆油。
“快點……”
江月樓茫然的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把手指抽了出來。
顧輕愁無力的低聲道:“快點……”
江月樓臀向後移,扶住顧輕愁的性器,滾燙的頂端抵在穴口,他收縮著適應。然後猛的一下坐下去!
“……啊!”
江月樓皺著臉,閉緊眼有些痛苦的叫了出來,實則也分不清有多少痛多少歡愉。
窄小的甬道把性器吞下去一大半,漲得後穴充實非常。江月樓向前趴在顧輕愁身上,吻他的鎖骨。從鎖骨一路啜吻到唇角,舔。
舌尖一點點的舔,顧輕愁張開嘴,含住他的舌。
下身的腫脹彷彿輕了些,江月樓撫著自己的性器,開始嘗試動作。
淺淺的墩動臀部,甬道開始分泌出液體,抽插的同時也開始發出了淫靡的水聲。江月樓扭著腰,大口喘氣,半眯的眼裡充滿了享受。
“好舒服……”江月樓含著顧輕愁的舌頭開始胡言亂語了,這不一樣的快感令他本就不太清楚的神志更加迷亂。
滾燙的柱體充滿了體內,江月樓開始試著坐直,手撐住旁邊的樹枝,扭動起下身來。因為常年習武,腰肢的柔韌性很好,也很有力。
江月樓高高的抬起臀部,然後用力坐下來!火熱的性器由於姿勢,一直頂到了最裡面,江月樓尖叫一聲,下體噴灑出濁白的液體,竟是爽得射了出來。
因為高潮而緊縮下身,夾得顧輕愁也射了出來,滾燙的液體灑在江月樓體內。
不過一會兒,顧輕愁剛疲軟的性器很快又站了起來。江月樓也扶住顧輕愁的腰開始瘋狂的扭動,兩人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就像兩隻不知疲倦的獸。
第四十五章
江月樓從睡夢中醒來時只覺全身痠痛,特別是腰。他揉揉眼,睜開雙眼,陽光透過樹蔭的縫隙照射下來,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
半晌他才想起自己是在什麼地方,又想起睡前幹什麼事。
這麼一想,就不止是腰疼了,頭更疼,胃也疼,因為餓得太久了,就只吃了那麼點果子,然後又翻雲覆雨去了,體力消耗的很大。
他小心翼翼的抬頭,顧輕愁已經醒了,抱著臂膀坐在一旁,冷著一張臉。他赤/裸著上身,下半身就只蓋著一件衣服。胸膛、脖頸上都佈滿了斑斑吻痕抓痕,足見昨日的瘋狂。
見到江月樓醒來,顧輕愁眼皮也不抬一下,江月樓也就不敢動,一直盯著他。如果不是偶爾扯一扯快要滑下去的衣服,顧輕愁甚至以為他的穴道還沒有衝開。
顧輕愁不說話,江月樓就也不敢說。
這可怎麼讓他開得了口呢,如果只是強上了他還好,偏偏在“下面”的那個是他自己啊。你說,你要是逼人家壓了你,你要怎麼開口道歉?說:對不住啊逼你上了我,感覺是不是很不爽啊很痛苦啊?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顧輕愁!
江月樓知道,恐怕顧輕愁這一輩子都沒人敢強他——不管是上還是下。
這個江湖上兇名遠播的灑豔城主,誰若得罪了他,就是自找死路,誰若強了他……哈哈,從前沒有人敢所以不知道後果如何,可是現在有了。
這個倒黴蛋就是江月樓自己啊,這可是真正的倒黴,倒黴透頂!
一直用怪異的字數趴在地上,歪著頭看顧輕愁,不敢說話不敢動,不一會兒江月樓就覺得自己的脖子酸得快斷了。
真想坐起來好好揉揉腰……
江月樓心底懼怕的同時又是忍不住幻想一下。
顧輕愁忽然轉過了頭,看著江月樓。
正在胡思亂想的江月樓一僵,手一緊,隨時準備逃跑。不過轉而他又想到了,顧輕愁現在根本不能對他怎麼樣,還傷著呢。
顧輕愁眼一眯,渾身散發著寒氣,就像夏日裡一坨終年不化的冰塊,寒氣逼人。他緩緩道:“你怎麼還沒死?”
一開口就是咒人去死,江月樓硬著頭皮,根據從前的經驗,這個時候要順著他一點,反正……反正顧輕愁對他從來只是罪毒毒而已的。
態度好一點,嗯。江月樓作謙卑狀道:“你醒啦,沒事吧?”
顧輕愁冷哼一聲,江月樓立刻明白自己問錯了,馬上改口道:“我還不能死啊要照顧你,累不累我給你捶捶。”說完麻利的起身往顧輕愁那兒走。
可他忘記自己之前進行過很激烈的活動,又是以費勁的體位,到這時都還沒恢復過來,這猛的一起身,腰又痛又酸,加上他向前的力道,便因為腰軟而一下子撲向顧輕愁,結結實實的摔在他懷裡。
這猛然一撲,江月樓就趴在他懷裡一動也不敢動了。
顧輕愁的手移到了江月樓頭上……
江月樓想:白骨爪。
顧輕愁的手順著頭移到了江月樓脖子上……
江月樓想:鎖喉。
顧輕愁的手又接著滑到了江月樓的光滑赤/裸的脊背上……
江月樓想:完了。
顧輕愁忽然開口道:“是誰?”
江月樓不明所以,茫然的回頭道:“什麼誰?”
顧輕愁捏住了他的下巴,以一種讓人十分尷尬的姿勢問道:“你以前和誰上過床?”
江月樓想了想,道:“數不大清……”
顧輕愁道:“我說的是上了你的。”
江月樓悚然一驚,他怎麼知道?
顧輕愁顯然看出了他的疑惑,輕聲道:“沒被人上過,你的動作倒是熟練的很?不過我倒是好奇,都是被你強逼的嗎?”
江月樓冷汗涔涔,不敢說話。
顧輕愁也不用他接話,自顧自的道:“你玩膩了嘛,居然也想起來這樣,我猜,蘇獨秀肯定和你上過了吧?”
猜的半點不錯,江月樓其實也早該料到瞞不過別人,紀青崖還好說,就蘇獨秀那個黏糊勁,說不是的誰信啊?只不過因為他們從前給人的印象才沒什麼人往那邊想罷了吧。顧輕愁能才出來,一點也不奇怪。
顧輕愁有些苦惱的道:“你怎麼不死呢,怎麼不死呢?”
江月樓被他嚇得渾身發冷,大著膽子湊上去道:“輕愁哥哥……”
顧輕愁淡淡瞥他一眼。
江月樓見他沒說什麼,大喜,繼續道:“你看,其實你也沒吃什麼虧,不如我們就把這事當做春夢一場,讓他了無痕跡吧?你是我最尊敬的兄長了,千萬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仰慕啊。”
顧輕愁嗤笑一聲,冷冷道:“你怎麼不死?”
江月樓在心底唾罵一聲: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