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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宋晴柔驚呼一聲，伸手捂住被扇得通紅的臉頰。

很快她就哭唧唧地往後退了一步，神情看起來特別的痛苦和隱忍。

“對不起，小嫣，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我不該和阿楓走那麼近。我是該打，你怎麼打我我都不會怪你。對不起，對不起。”

明嫣空洞的眼眸裡泛起一絲諷刺，揚手還想再扇。

但手腕立即被古楓寬厚的手掌握住了。

“住手。”

他低沉的聲音讓她的心嘎然停止，就像徹底停了跳動。

“明嫣，你憑什麼打她呢？”

古楓強勢地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正面對著自己。

他琥珀色的眼眸幽如古井，一絲絲地泛著冷冽的光芒。

“這幾年，都是晴柔在照顧我。我胃不好，她親自給我熬小米粥。我受了槍傷，是她專程去地下黑市買高價的特效藥，還衣不解帶照顧了我幾個晚上。甚至我要執行的任務，也是她冒險幫我去打探線索。”

“你呢，你除了背叛我，打掉我們的孩子，痴迷工作，拼命討老頭子歡心拼命向上爬，你做了什麼？”

古楓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冷戾，想起往事，一雙眼眸又熾紅如血。

明嫣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感覺就像要被捏碎了一樣。

但是她眼神麻木空洞，就像根本感覺不到疼一樣。

唇角機械地勾了勾。

呵呵，呵呵。

阿楓認為這些事都是宋晴柔這個綠茶表做的！都是她做的？

他並不知道，他得了胃病，那碗小米粥是她花了半天煮的，煮完後本來想直接送到阿楓的公寓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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