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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在她心悸最嚴重的時候,歐時謹纖長的手指拿著針管,在她的面前晃啊晃。
聲音殘酷得就像一個惡魔。
“小白花小姐,你再想不出線索的話,我的手就會抖,一抖,藥水就會滴到地上去了哦?”
然後,真的手一抖。
寧婉心悸更重了,整個人像電擊般顫抖。
“啊——你這個臭醫生,我想,我想,我這就想!”
她每次說出一個比較有用的資訊,羅清果立即忙著記下來。
還催她。
“你說清楚點啊,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寧婉一腔怒氣不敢向站在門口的顧氏兩父子發,也不敢向手握她生死大權的歐時謹發。
就衝著羅清果吼
“姓羅的你這個表子!你是在玩我嗎?”
歐時謹頓時臉一沉,非常優雅地走到寧婉身邊。
再次將那支裝了藥水的針拿在手裡,然後手指一鬆。
當著她的面,將針摔成了碎片。
“啊——我已經將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你為什不守信用!”
看著在地上淌成小溪的藥水,寧婉感覺地上淌的簡直就是她的血。
瘋狂地尖叫起來。
“因為你罵我太太。”
歐時謹優雅地笑了笑,順便將旁邊一臉懵的傻丫頭拉過來。
摟在懷裡,親了一口。
門口丟了老婆,心急如焚還被秀了一臉恩愛的顧四:……
臉一沉。
“要親你老婆回去親,趕快,繼續!”
於是治療室儼然就成了寧婉的囚室。
這場特殊的審訊一直從早上堅持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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