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就沒事了。
我拿著藥正要離開醫院,我的手機鈴響了,一隻手不方便的我有些費力的由衣兜裡拿出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是衛舒打來的。
他問我傷得怎樣?我如實回答。
他說我這算是工傷,可以休假至痊癒,便讓我這幾天好好在家休息。
我答應了。
因為我知道接下來幾天我必須想辦法安撫氣在頭上的逐野,要不然,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
因為逐野最不捨的,就是我受到傷害。
他說,這是比傷在他身上還要痛上萬倍的痛楚……
見到我受傷,他會瘋狂的。
7
那天下午,他打電話回來告訴我,他很晚才回家,我問有多晚,他說不知道。
既而他說,他們一些高層領導是去分公司考察,未了,董事長便在自家設了宴席特地招待他們,他不去不行。
我說我知道了,我會自行解決晚餐的。
他接著問我今天有沒有受傷,我想了一下,告訴他,只是一些擦傷,已經上過藥了。
那就好。我聽得出他放下了心的口氣。
最後他說,不用等他回來,讓我先休息。
嗯,我回答,然後說,不要喝太多酒了。
他頓了一下,說,他一定不會多喝的。
我掛了。聽到他的保證,我稍安心了。
嗯。一聽到他的迴應,我掛上了電話。
回過身,看了下寬敞寂靜的屋子,一陣失落襲上心頭,搖搖頭,把這種寂廖的感覺揮去,我取出鑰匙,走出門外。
右手中指不慎被砸斷,我不認為我還能做晚餐給自己吃,恰好今晚逐野不回來,我可以去外面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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