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好。”
飛天低下頭小聲說:“我一時開心……下次不會了。”
平舟放緩了語氣:“不要緊,以後別這樣就是了。”
飛天安靜了不少,抱著蛋生坐在錦褥上,翻著看平舟給他的一冊書。
“你突然離開帝都,不要緊麼?”過了半晌,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平舟微微笑著:“你是怕輝月知道?不要緊的。原本我就不是要長留在帝都的。這次告辭,已經說過先去巡邊,過得一陣子才回天城,沒有妨礙。”
飛天哦了一聲,低頭繼續翻書,又冒出一句:“漢青束著發,應該是成年了吧……誰替他成的禮?”
平舟頓了一下,說道:“是文正。”
飛天想了想,依稀有些印象:“是當時天城的第一聖手神醫?”
“正是。”
飛天沈吟了一下:“漢青現在還是奴籍麼?”
平舟沒有答話。
飛天有些氣悶的放下書,抱著蛋生髮呆。
下巴擱在蛋殼上,漢青看到的就是他弓著腰抱著蛋生望天的表情……
忍不住想笑,真的很象一隻抱著榛粒的松鼠。
飛天轉頭看看他,卻一點兒都不想笑。
和從前的行雲不同,漢青是天奴的後代,從生下來就扣著奴籍。
就算他現在醫術精湛,可無論到了哪裡還都是沒有身份保障的。
這樣的身份,漢青還是可以笑得那樣陽光。
忍不住還是去想行雲。
一直都告訴自己別去想。
那個已經在陽光下走遠了的了背影,想起一次就心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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