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來就是硬灌的架式。
飛天哭笑不得,那藥燙得要命,小口小口的喝了,舌頭燙得麻麻的根本也沒嚐出是什麼味兒來。
“你幹嘛大晚上也跑水底下去?難不成也是泡水去的?”慕原把藥碗收回去,拿了一塊布粗魯地替他擦擦嘴。
飛天愣了一下,慕原看看他,又說:“你在帝都哪裡落腳的?有朋友沒有?要不我去替你送個信兒去,省得回來找不著你要惦記。”
飛天想了想說:“我在這裡沒什麼落腳的地方,身上也沒有錢了……本來覺得可以從水路一直回隱龍去,現在看樣子是不行。你幫我送信給一個人,幫我收拾點盤纏和衣服。”
慕原答應著,飛天便把平舟的名字說了。
慕原咋咋舌:“倒看不出你有那麼厲害的朋友。那我可去了。家裡沒什麼人,剛才那藥裡有點醉珊瑚,你多睡會兒,回來我給你弄吃的。”
飛天點頭,輕輕一笑。
在帝都這樣冷漠的城市遇到同族,一樣熱情直率不藏私,讓人覺得心裡暖暖的。
果然慕原出去了,飛天便覺得昏昏欲睡。他躺了下來,不多時便陷入沈眠中。
微冷的風吹在臉上,飛天慢慢睜開眼睛。
屋裡有些昏暗,寂靜無聲。
隱隱覺得哪裡不大對,可是又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被褥摩擦到光裸的肌膚,有些粗糙有些溫暖。
無力的身體蜷了一下,弓著腰縮著手腳。飛天覺得疑惑不解,連轉個身的力氣都沒有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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