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笑,因為痛所以笑容很古怪:“你不養傷跑來幹什麼?”
平舟聽到自己的聲音說:“我知道孿城有地下暗道。”
飛天愣住了,本能地問:“你怎麼知道?”
平舟冷靜地說:“我是孿城三劍之一的無憂劍。”
飛天怔著沒說話,平舟的聲音象是在說著別人的事情一樣客觀平靜:“在幽冥澗我殺的那個人是斷腸劍,他是我師兄,也是城主的獨生子。”
平舟說了許多,最後飛天撲上來捂著他的嘴把他按在了營帳裡的地氈上。
“我沒去過幽冥澗那地方,你也沒去過。”飛天的眼睛很亮,臉背著光,可是眼睛真的是晶光四射:“誰也沒去過,那裡也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
他鬆了鬆手,平舟躺在那裡看著他,飛天身上那些本來已經凝結的大小傷口又一起流血,蜿蜒的紅蛇在他的身體上慢慢爬下。
“誰也沒去過。”飛天又自言自語似的說了一句,往後坐倒在地上,因為疼痛而扭緊眉頭。
還是個天真的少年。
並不是你說沒有,那些事就真的沒有發生過。
但是那個少年的認真表情,象是,真的可以抹去一切,那些不堪回想的記憶。
沒有人知道無憂劍平舟為什麼變成了帝都的一份子,和身份最高貴的一批人在一起,地位高得讓人仰望。
沒有人知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
飛天真的說到做到,他從來不提幽冥澗三個字,也從來不和他說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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