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室走去。
南次郎懶洋洋地瞧了眼天色,又看了眼手冢微微有些緊繃的下巴,心裡有些發笑,還挺有警惕心的,就算是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在警惕著,真不知道他在德國過的是什麼日子。
聽說還要入德國的政治圈,那裡哪是普通人能說話的地方,看來手冢與笑意這三年過的並不輕鬆。
腳步頓了下,裝作伸懶腰的樣子抱怨著,那群兔崽子竟然都不問龍馬的,他可比那些人厲害多了。咦,難道一點也不崇拜龍馬?這小子也是剛結束比賽,照理說上電視也有些頻繁了,嘶,怎麼會不問他呢。
手冢搖了搖頭,快速地衝了個澡後,帶著一群小子與厚臉皮更上來的南次郎一起回家了。
當手冢帶著一群人回家時,大廳裡已經容不下這麼多人了,改為將座椅都移到外頭的院落,有幾位乾脆要了幾張野餐墊子,直接鋪在地上,擠成一堆,隨意地閒聊著。
笑意則與越前靠在一株樹下,垂頭看著養在池子裡已好多年的紅鯉魚,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你是說你真的和部長認真打了一局,還彼此平手?
嗯,我也沒想到,但打的時候壓力很大,他看我的眼神都是勢在必得的,應該沒放水了。
作為網球的狂熱分子,越前也不再廢話,一把扯住笑意的手腕,就要去取網球拍,讓笑意將打的過程複製出來。
這一舉動很快就驚動了正和周助聊天的手冢,對周助歉意地點了點頭,快步往拉拉扯扯的兩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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