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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霓燉了一隻辣雞，用蒜苗炒了一盤臘肉，涼拌了一碟子野菜。再加上餃子，這頓飯比人家過年時吃的還要豐盛。

晚上七點過，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門外傳來了小聲的敲門聲。

錢教授立刻跑到門邊，打開了門，衝著門外的人道：“小瀚，快進來。”

進門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蘇青霓認得他，他是錢教授的孫子錢中瀚。不過並沒有跟錢教授住一起，而是跟著父母一直在外地生活，只有過年的時候還會隨身父母去京城看望錢教授。她跟這人見過幾次面，但沒有深交過。

錢中瀚進屋就禮貌地招呼其他三個教授，三個教授笑眯眯地迴應，除了蘇教授，另外兩人的笑容中都有些恍惚，他們是想到自己的孫子孫女了吧。

蘇青霓和歐建軍去將菜和餃子端出來，看到餃子和兩個肉菜，錢中瀚的眼珠子都鼓出來了。

他都已經好久沒有吃過肉了，口水不由開始分泌。

錢教授夾起雞腿放進孫子的碗中，笑道：“快吃吧。”

錢中瀚吞了吞口水，艱難地開口：“爺爺，你們的伙食都這麼好嗎？”

白天時候爺爺臉上都是泥土，他沒有發現，如今爺爺將臉洗乾淨了，整個人紅光滿面的，看起來比再京城時候身體還好。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這是來享福的還是來改造的啊？

面對錢中瀚茫然疑惑的表情，四個老教授都不厚道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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