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情緒,反而抬起頭直視季平寒的眼睛,露出了一絲微笑:肯定是小朗要你去給胡家灣的瓷藝賽撐場吧?他那傢伙臉皮厚極了,肯定還想找舅舅你那邊的觀鳥區借點人。
季平寒怔愣。
傅徵天提起寧向朗時語氣卻是很高興,話裡也絲毫沒有掩藏住那份親近,但他聽起來總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
他銳利的目光從傅徵天臉上掃過,卻沒有找出半點端倪。
季平寒說: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了,前邊已經把我的觀鳥區負責人拉過去當參謀了,我得防著他得寸進尺地跑來要人。他接完話茬後就把對話拉回正題,但今天我不是想聊這個。
傅徵天早就把季平寒的意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在聽到季平寒執意要聊另一個話題時連眼神都沒有絲毫變化。
在他明白自己的心之後才發現,原來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表現得那麼明顯幾乎所有的人都發現了。
也許他跟寧向朗之間有點什麼就是季平寒發現的,進而轉告給他父母,想讓還沒萌芽的不正常感情消弭於無形。
傅徵天有自己的一套情報來源,不難知曉當年季平寒隱匿的真相。大概正是因為當年吃過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苦,本來最應該站在他這一邊的季平寒也認為他和寧向朗不應該走那條路。
他們都是為他好、為他們好、為他們的將來好、為他們反正是一片好意,一片苦心。
傅徵天比誰都早熟,無論是父母還是季平寒的想法,在他面前都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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