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英俊罷了。
當然,那書生如果只說在凡俗界,也還是很俊逸的,只是他讀書雖然用心,眼神卻隱約有些不甘,身上的儒服相較而言也並不十分簇新,跟周圍的一些明顯出自於富貴人家的子弟比起來,就更顯得有點寒酸了。
牧子潤腦中轉得很快。
這跟他有親緣關係的人,應該是他的兄長,看起來已經及冠了,而且似乎已經中了秀才,不過,也只中了秀才而已。
然後他一轉念,二十多歲的秀才在俗世來說算不得天才,可也算是有出息的人了。他看起來對自己還是不甚滿意,但總體來說,似乎也沒什麼可以還他的……難道還要保他中舉甚至當官不成?
作為修士,小小使把力氣不是不行,可要萬一這兄長借了他的手段進入朝堂後又做出什麼很不妥當的事來,最後的孽債,可能會直接落在他的身上。
糾葛太深,達不到斬斷因果的目的,這不划算。
牧子潤還是想再看看其他的親緣之人。
禹天澤把羅盤挪過來,這羅盤在他們見到書生後,就出現了好幾道紅色的紋路,好像是用鮮血凝聚成的一樣,跟中間凹槽的血滴相連。
有兩根短的,三根長的,兩根短的那是一粗一細,三根長的則是兩粗一細。
這意思很明顯,短的是父母,長的,就是兄弟姐妹了。
牧子潤還在思忖“報恩斬因果”一百零八種方法時,那邊書生今天的上課時間結束了——不不,應該說他是早退了,好像很匆忙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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