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門,大柵欄,貴賓樓。
“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曹寅,國之蛀蟲,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仗著聖上的恩典,在江南作威作福,謀鹽茶之私利以肥己,不除不足以平民憤、不除不足以正法度!”
樓下大堂裡的書生說得大義凜然,樓上雅間的幾位都變了臉色。
“看來爺打得輕啊,你竟然還敢胡唚!”魏黑氣得不行,邁開步,奔那書生而去。
“住手!”有人攔在魏黑前面,是大堂那對父子客人中的兒子,二十來歲,身材微顯魁梧。他見魏黑陰沉著臉,怒視自己,忙磕磕巴巴地解釋道:“雖然那位公子說話不中聽,但不過是一屆文弱書生,這位大哥打了一巴掌也就是了,否則鬧出事來兩下都不好!”
“滑天下之大稽,文弱書生怎麼了?文弱書生就能夠肆意汙衊朝廷命官?這樣說來,文弱書生就可以凌駕於律法之外,今兒我到頭一遭兒聽說世上還有這個道理!”隨著說話聲,馬俊冷著臉,走下樓。
“我又沒有信口開河,何談汙衊?”那書生看著馬俊,挺了挺脖子,很是不服氣地說道。
馬俊是秀才、舉人、進士一路考過來的,身上自帶幾分清貴儒雅,當下看著那書生道:“敢問,你是刑部的,還是大理寺的,要不就是御史臺的?既然不是信口開河,那有何為證?”
那書生青白了臉,應道:“學生是國子監的監生,清談又不違法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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