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有蘇恆親自問責,很快便有了結論。
太醫令陳午翫忽職守,耽誤了太后問診,已下獄收押。太后身邊執掌女六人伺候不利,貶入浣衣局。
這般處置,也難怪蘇恆會讓劉君宇去對太后說——若遣旁人去,哪怕是方生這麼有臉面的,若太后發起火來大約也擔待不住。劉君宇去,則不過讓太后拉著哭訴一場罷了。
北門管事及掌鑰女四人倒是沒論到太后這一筆裡,只以奴大欺主,收受賄賂,私自交通為名杖殺了。然而這也只是對外說的罪名,長信殿那邊卻不是這麼說的。
聽說蘇恆直接把趙媽媽的供詞拿給太后看了。太后看了供詞,氣得幾乎又昏過去,當即就要命人將趙媽媽再杖殺一回。
然而吃了悶虧,也只好認栽。
卻也沒就這麼消停下來。
這一年天象著實不好。北邊來報,說是漁陽一代遭了霜凍,新拔節的麥子大片大片的凍死,只怕會顆粒無收。代郡、涿郡也受了災,雖不像漁陽那麼嚴重,也得仰賴賙濟。
蘇恆卻仍沒有放下伐蜀的心思,在朝上試探了一回,楚平與吳世琛都沒有表態。
大司馬、大將軍不響應,哥哥一貫只做事、不說話,又是個管錢糧的,自然就更不會開口。
夜裡蘇恆來椒房殿,跟韶兒下棋時就隨口和我抱怨了一句,“並不是朕不體恤疾苦。實在是再拖下去,益州就是丁未的了。那個時候伐蜀,代價又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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