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心理描畫了多少次,當閔四娘在陽光下,與那些自己恨之入骨的人見面的時候,那種渾身上下忍不住起**皮疙瘩,心跳加快的感覺是沒辦法控制的,她低下了頭,用羞澀掩飾自己的憤恨。
喜婆端上來用楠木匣子裝好的喜帕,送到坐在堂屋坐北朝南正位的兩位蔣家主人檢視。
今日蔣至先和蔣呂氏,各穿寶藍萬字不到頭員外服,蔣至先年過五旬面白有須,當年他本是寒門出身,因貌甚俊秀,文章綺麗書法出眾而被點為榜眼,如今因上了年紀略微有些發福,看起來不過四十多歲的樣子;蔣呂氏頭梳圓髻,正戴點翠振翅欲飛金鳳簪,左右各戴兩支點翠鳳頭步搖,黑底繡鳳紋抹額上嵌著鴿子蛋大小的明珠,淺藍交領上扣著赤金紅寶石領口,雖早已經過了芳華,臉上卻無多少皺紋,雖為顯莊重而有意扮老,卻依舊風韻尤存。
蔣呂氏仔細看了一眼匣子裡的喜帕,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又示意喜娘將喜帕交給蔣至先看,蔣至先只是草草瞄過,向蔣呂氏略點了一下頭。
“敬茶吧。”
古時最重貞潔,若是喜帕未曾染紅,女子不貞,雖已經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依舊敬不得茶更上不得族譜,刻薄一些的人家會直接一頂轎子把女方送回孃家,就算是在所謂的寬厚之家,新娘子依舊是戰戰兢兢難以立足。
蔣呂氏這一句話,就等於承認了閔四孃兒媳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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