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報復回來,以此往復,動機無非都是為了爭地盤奪利益。安源組是先失了規矩才有後來的禍事,你要願要恨的不是清風會,而是攛掇你父親做出愚蠢決定的人。那個人現在應該仍身處與安源組的高層,安源組看起來團結,實則內部四分五裂,這些想必你都不知道吧?”
在顧明月平緩的聲音裡,安源里美渾渾噩噩地走出了水庫,她確實什麼都不知道,一直到剛才她還以為自己輸在顧明月的身上,卻不想自己從開始便是別人操縱的傀儡。
“若是聰明人,就應該知道自己真正的敵人是誰。”腦海中一遍一遍地迴盪著那個女人的話,震耳發聵。
顧明月放走了安源里美,拿起槍對準尚刃,隨著幾聲槍響和落水的聲音,驚起成片的林中鳥。
至此,一切都結束了。
站在水庫邊的女人收好槍,目不斜視地與站在她身後的男人擦肩而過。
”等我一下。“蕭敬霖快步跟上顧明月的腳步,拉住她的胳膊把人往懷裡帶。“你開始心軟了。”
顧明月不答。
“你射中了尚刃的腿,把他踢下水,但這種程度的傷並不會致死,你在幫他脫離組織。”蕭敬霖肯定道,這個女人很清楚若由組織處理,尚刃在之後絕對難逃一死,於是她用行動向尚刃證明了自己的守信,先下手製造出尚刃死亡的假象。
顧明月用明亮透徹的眼睛望著他,蕭敬霖對著她一笑,保證道:“我不會追究,其他人也不會。”
女人淡淡的笑顏讓男人的心都暖了起來,他緊緊地擁住懷裡的身軀,內心的喜悅無以復加。劫後餘生的感覺真好,今日若是沒有顧明月,他的性命或許就真的會交代在這裡。
顧明月好像是騎著白馬而來的騎士,而他就是那個被騎士拯救的公主。
埋在男人懷裡的顧明月幾不可察覺地嘆出一口氣…….心軟嗎?她只不過深切的明白一個道理,永遠不要讓對手成為自己與之無法比肩的永恆存在。安源里美對於蕭敬霖的意義在於她是他第一個放在心上的女人,就算她是抱著目的接近這個男人,但若是今日她死在了這裡,那麼……
對於障礙,我永遠也不會心軟,而尚刃,他罪不至死而已,至少與自己所做過的事情相比。
顧明月回抱住男人,當一切真相浮出水面的時候,你可仍會這樣摟住我?
抖M黑道大少的女保鏢之十四(H)
尚刃的“死亡”使顧明月成為了蕭敬霖目前唯一的貼身保鏢,也是最信任的人。作為蕭敬霖的枕邊人,顧明月每晚都要和他膩在一起耳鬃廝磨一番,熟悉了彼此的兩個人平日裡的言行自然在不經意間透出一絲親密無間,故而漸漸的她私下裡的身份也在組織裡傳開了,下屬們時常能看到兩人出雙入對,形影不離。
“唔……嗯…….啊啊……”
在加寬加長的黑色轎車裡,顧明月衣衫凌亂地背對著男人跨坐在他身上,她酒紅色的套裝上衣被扔在鋪著毛毯的無人車座上,同色的下裙被皺皺巴巴地推到了腰間,胸前白色襯衫的幾枚紐扣被解開,一對兒瑩白香軟的美乳從裡面擠了出來,粉嫩嫩的乳尖被男人夾在指尖揉捏,向外拉扯旋轉。
“楠的小穴好飢渴,在一縮一縮地吃著我的大雞巴呢。”蕭敬霖的大掌探入顧明月的雙腿間,摸索著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撐得渾圓的輪廓,食指按壓著花瓣間硬臌臌從褶皺中探出頭的小肉粒,激得女人嬌軟的身軀痙攣似地抖動,頃刻間一股熱騰騰的水液便從花徑的深處澆淋到了插入其中的怒漲分身上,使那全部沒入窄穴的粗莖如浸入溫泉水般舒服。
顧明月的奶兒被男人抓揉得發熱發脹,沉甸甸地隨著他頂臀向上的抽送動作上下搖晃出炫目的乳波,下體充沛的水液被赤紅如烙鐵的男根攪拌出了白膩的泡沫,咕嘰咕嘰地發著聲響。
“啊~~~~別弄了~~~~~快到了地方了啊~~~~嗯嗯~~~~~”
蕭敬霖坐在車座上插乾的身上的女子,兩人交合的姿勢使他無法大開大合地搗弄那銷魂的媚穴,於是他每一下都進入得極深,把女人的宮口都頂開了,飽脹的蘑菇頭就著開頭探入了一半,在裡面轉動著研磨。
“時間是不多了,那我們換個姿勢吧。”男人舔咬著女人細白的脖頸,環住她的嬌軀一個大翻身就把姿勢變成了後入式。顧明月被弄成了上半身趴伏在車座椅背上,雙膝叉開跪在車坐墊上,翹著挺翹圓潤的雪臀被身後的男人壓著插入的模樣。
蕭敬霖低著身子,一隻手扶在座椅背上,一手扣著顧明月的蜂腰,溼潤的厚舌鑽入她精巧的耳郭內舔吮,下身的褲子則吊在大腿上,寬腰一刻不停地聳動著撞擊女人的兩瓣臀肉,每次抽出肉莖都能感受到花穴內的軟肉依依不捨地吸附在棒身上,更有一小部分被拉扯著帶到了穴口,咬住肉冠的頂端不鬆口。
密密麻麻的快感堆積攀升到了頂點,讓男人的下半身漲得快要爆炸,他憑藉著本能地挺身大力插幹,身下的女人被體內的陽具操弄淫水四溢,兩人相連的交合處如浸了水,愛液好似小溪一般順著她兩條美玉一樣的雙腿流到了車座上,積成了一汪水跡。
“啊~~~~~小穴裡熱熱的~~~~~嗯嗯~~~~~~少主的肉棒好大好硬啊~~~~~~再用力操我~~~嗯啊~~~~好舒服~~~~”
顧明月自發地搖著翹臀,淫蕩地晃著身子配合著男人的插入去套摩那根讓她小腹又酸又麻的壞東西,她的騷媚模樣無異於火上澆油,讓男人生生想把她乾死在車裡。
蕭敬霖雙目猩紅地抄起女人的一隻美腿架在臂窩上,女人的身子被帶動著向一面側仰,腿心的花瓣因為這個動作被拉得更開,肉棒在蜜水的潤滑下如打樁一樣碾壓著可憐的花瓣,抽動間穴口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啊~~~~楠~~~~我要去了~~~~~”男人粗喘著發出沙啞的呻吟,顧明月能夠感受到體內火燙的陽具蓬勃地脈動彈跳著,小穴被插乾的速度加快,顯然是射精的前兆。
“啊~~~~~呀啊~~~~~今天不行~~~~~~別射在裡面~~~~~~啊嗯~~~~~”
顧明月嗚咽著嬌吟,體內所有的快感匯聚成了一場風暴,她抵擋不住那股慾望的狂潮,只能癱軟著攀附在男人的身上,靠著車座椅背和被側勾起的長腿支撐著自己。
“為什麼